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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三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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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刀头和莫老爹……他们和牧民朋友们今晚在另外的羊皮帐里睡下,不会过来。” 模糊说着,她捧水洗脸,抓来飘浮在水上的巾子搓额、搓颊,搓揉得有些太用力,待她重新抬头时,面肤都搓得通红。猛地一怔,因男人仍沉沉盯紧她看。 “你要不要说些话?还是……我先帮你搓背?”对对对,这主意真不错,先轮流摸索、熟悉一下彼此的身躯。 “你的伤口不应该碰水。”玉铎元眉峰微皱。 “伤口?”她又是怔了怔,随他目光看向自己,原来是左臂那条长痕。她嘴角淡翘,道:“瞧,都收口结痂啦,不打紧的。你要不提,我自个儿都没感觉了。”略顿,巾子有一下、没一下地搓揉颈项,眸心朝他湛光。 “你会关心我,我挺受宠若惊啊!我本以为你心中除了族中生计和玉家那位‘佛公子’,旁人和他事皆入不了你眼里。往后要有姑娘真心喜爱上你,那姑娘就可怜了,定是大吃飞醋,毕竟争来争去也强不过你宝贝族弟在你心里的分量,跟个男人争男人,很没劲儿的——咦?”手中的巾子被拉走。 “转过去。”玉铎元微微倾近,声嗓低幽却不容质疑。 “啊?我……呃……嗯。”她难得流露出小女儿家的模样,乖乖背过去,两臂环着弓起的膝。 她听见水声和他的呼息,当那条湿巾擦上她的背,沿着微捺的脊骨揉搓时,两人明明没怎么贴触,她体内却起骚乱,如要销魂蚀骨,得咬住唇才能忍下呻吟。 “我没有断袖之癖,澄佛和你我之间的事无关。”身后男人淡道。 “这是自然。”末了,她又笑,说得真不诚恳。 那条湿巾突然毫无预警地穿过腋下,裹住她的乳,力道略重。她狠抽了口气,笑音散得零碎,再也拼凑不起。 因为说了他不爱听的话,才故意闹人吗?石云秋红着脸模糊想着……或者……她也不会太讨厌这样的闹法啊! 低吟一声,她往后靠进那片精瘦结实的胸墙,湿漉漉的乌发一半覆盖着他,一半多情般随水浮荡。 男人灼灼的气息拂过她的裸肩和颈侧,在她耳畔盘桓。 “为什么选在今夜?” “……什么?”螓首略偏,下意识磨蹭他的胸肌,不在乎露出更多春光。 “你要我走婚,要我这副身躯,不想回‘霸寨’再办,偏要今夜吗?”巾子不晓得飘到哪里去,他没心思留意,双掌似乎黏上水中的女体,被那凹凸有致的曲线吸引住,徐缓探觅。 她细喃,声音柔软沙哑。“是啊,既起了念想,得及时行乐才好呀……”浓睫颤动,如两只黑翅小蝶,又道:“明儿个天一亮,莫老爹和刀头转道西南回‘霸寨’去,先行打点咱们两帮人马走域外的事,我本要独自过‘星宿海’去拜访他们的贼头严老大,谁知你硬要跟来……嘻,玉爷是担心我的安危呢?还是怕我办不好事?唉唉,怕是后者多些吧……” 他大手揉过她的胸脯,在腰间徘徊,然后贴着腰腹把她按向自己。 她的闷哼和低吟像搔弄脚底心的羽毛,惹得人热血奔腾,迷乱不已。 他喘息地吐出话。“……那日在玉市大街,你重创曹老三,几名喽啰虽尽数成擒,他最后却能趁乱逃脱……倘若曹老三真逃回来,你又单枪匹马上他们的老巢穴,此举着实太险。” 小手来回抚摸男人的臂膀,她似也迷乱了,像是笑,又如若叹息。 “不入虎穴、焉得虎子?只要说服严老大当靠山,还怕他底下的小猴儿龇牙咧嘴吗?所以啊所以,话说回来,玉爷当真怕我一条小命断送在那些家伙手里,这才舍命相随了是吧?呵,真贴心……” “我只是尽该尽的责任。” “随你怎么说都成……” 她不再深究,柔润的身子在他怀里转身,原本弓起的双腿改而搁在男人劲腰的两侧,大胆跨坐在他大腿上。 两具裸躯几是紧紧贴熨,脸与脸仅离一个呼息。 她幽幽然眨眸,醉般低呢:“今日不知明日事啊!没准儿……玉爷得陪我一块儿命送黄泉,到那时才想‘走婚’怕都迟了,何不就抓紧今夜,快活当神仙?” 玉铎元目色深浓,因她的痴态而躁动难耐,下意识收紧双臂。 他唇上的温热染着她的,气息交融。“你尝过当神仙的滋味吗?” 勾着男人的舌尖,她努力再努力,话里有一丝腼觍。“……初来乍到,要请玉爷指教……” 说是请人指教,她举止野放,回应无比热烈,小手已不知羞耻、主动地往他下腹伸探,寻找男人那所谓的“好处”…… 到底谁“指教”谁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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