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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十九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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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这儿,跟你在一起呢……晓清,我们是一起的。 强壮臂膀紧紧抱她,热热的唇吮掉她的泪,此时的吻又变得温存柔美,让她神魂飞天,满怀柔情,身子宛若浸润在浅浅的温暖水域,这样湿,这么柔软…… “不哭,别怕,晓清别怕……” 他哄着她,精实修长的身躯分开她的腿,他哄着、吻着、抚弄着,然后缓缓潜进她身体里,跟她在一起。 她还是哭,泪水止也难止,喉中断断续续吐出细碎泣音,被占有的身子却在他身下伸展出一道好美的拱弧。 他怕她太疼,试着退出,她双手、双腿忽而攀抱了他,不让他分离。 “别、别走,不要丢下我……”她哭着,不是腿心太疼,而是……就是想哭。 “傻姑娘……”宫静川心痛到快裂了。他全身紧绷,额面青筋浮现,欲火暴涨,却因她轻泣的低喃痛进心魂里。 钉在她身上,他按住她,再次吻得她几近晕厥,全身瘫软。 “晓清,你也别想走,别想丢下我。” 于是一场销魂之舞在床帷后腾腾上演。 他要了她,让她也得到她要的,是肉欲横,流是男欢女爱,是细细长长的情丝,也是深深浓浓的欲火…… 过后。 床帷内仍流淌着爱欲气味。 旖旎暖氛让夏晓清又有浸淫在温潮中的感觉。 一场浓烈欢爱后,她像失去什么,也像得到什么,四肢百骸极暖、极暖,所有空缺的、渴望的,全已被填补、被满足……所以不愿醒来,想一直留在那个地方。 但,再如何不愿,总是要从梦地里醒过来,她幽幽张眸。 宫静川起身坐在榻边,除几缕散发掩在胸前,他身上仅套着一条宽松裤子。 他在看她。 此时薄薄青光透进窗纸,正是天将明未明之际,寝房里不再如夜中幽微,他就着淡薄的光,不知细看了她多久。 夏晓清蓦地红了脸,几不敢与那两道深邃目光相触。 她抓着掩至胸前的薄被正欲坐起,不经意摸到坠在胸前的一方温润,垂眸一瞧,竟是她的双心玉,且是完整的两片合而为一。 握着定情白玉,这一次,她不明白他的想法,或者仅是单纯将之前“没收”的东西还给她,又或者定情白玉所表示的意思太暧昧,他一直留在手边,似也不妥,干脆趁她昏睡时还了她。 微微一笑,她放开双心玉,不再多想。 “……我该回去了。”她哑声道,勉强撑坐起来,头一直低低的。“等会儿天就亮了,我不能待在这儿。”要是被安丹撞见,她真要羞死。 宫静川眉峰微乎其微一拢。 他那姿态,像等着她多说一些有的没的,例如,她可以问他为何归还双心玉?问他干么紧盯她不放?问他对两人如此相亲深入有无其他打算? 结果,她什么也没问,还想溜了! 他瞪着她,可惜被瞪的人儿忙着与酸软身子和满身潮红对抗,没察觉他大爷心绪之起伏,双目之凌厉。 衣衫四散在榻上,夏晓清一件件拾来,其中还包括他的,翻找了一下,发现自个儿的小里裤不见了,她很窘,在薄被底下胡乱摸索,也没摸到什么东西。 啊!在那儿! 她那件粉缎栽成的里裤被他压在臀下,露出一大角。 “宫爷……”她双颊殷红如熟透的石榴,伸手拉住里裤的边角,看向他时,眸光露乞求,连语气都有几分可怜兮兮,求他抬一下尊臀,让她得以解救那件小裤,解救自己。 听到她又回复原来的称谓,宫静川脸色沉了沉,但还是挪了一下腰臀。 她乘机取回那件贴身小东西,然后将自个儿衣物全抓在胸前,裹着薄被爬下榻,姿态很是狼狈,但总得躲进角落那扇屏风后,才好将衣物一件件穿上。 宫静川没让她碰到那扇屏风。 她人都还没站妥,猛地一阵旋转,竟又被逮回榻上! 身上的薄被被扯开,男性强健胸膛挤压她软玉般的胸房,肤触如火,燎原般在两人身躯上拓开再拓开,一下子又火热起来。 “你、你你……不行,我得回自个儿的院落,你让我起来……” “不起来!” 他孩子气的答话让她心脏咚咚重击了两下。 “你……你……这样不好,你快起来!”她狠着心,语气陡硬。 她不凶他,那倒也算了,她非要摆脱他不可,那事态就严重了。 “做完再起来!”大爷火很大。 “嗄?!你——唔……” 他蛮横地低下头,以湿热的唇堵住她一切言语。 肌肤相亲的那一夜,夏晓清被缠到隔天天大亮都没能溜回自己的院落。 安丹一早就来敲门。 主子爷没喊他进去,他只好敲过再敲,只听里边传出一阵混乱。 他担心主子腿脚旧伤复发,行走不便,说不准在里头跌个四脚朝天,急得贴靠在门上急喊。 爷终于发话了,要他将手里的热水搁在前厅,就好。 ……就好? 为了这个“就好”,安丹这几天想过又想,实不知那天爷的寝房里究竟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 好奇啊!因他后来再去洒扫院落、整理屋子时,主子爷竟把铺在榻上的水丝薄单子抽掉,也不知收去哪儿,他向爷问起,当主子的竟淡淡答—— “根本没铺单子,哪来单子?” 哪里没铺?!他安丹如此这般尽忠职守,怎可能忘了替爷铺床单! 这根本是睁眼说瞎话! 但……明知爷说谎,当小厮能怎样?不就是将泪往肚里吞。然而,最痛苦的莫过于“好奇”二字啊! “夏姑娘,您觉不觉得爷这些天嗯……有些古怪?” “古怪?”顾着炉上烫药的夏晓清脸容未抬,一张玉颜被咕橹咕橹冒白烟的药气蒸染得红红润润。 财神庙会的那一场意外到今日已将近二十天,今儿个是宫静川旧伤复发后首回出门,刘大夫吩咐不能久站,行走须慢,药除外敷外,还得再内服几日汤药。 安丹怕主子爷一忙,要忙上一整天,所以把药材带上,直接在盐场大仓后头的大灶房煎药。 这边的大灶房里为几位离乡背景且无妻小的班头和管事所设的,他们就住在大仓后头的广院,一人一间厢房,共享一座四方天井,宫家替他们请了人每日打扫,还有三位管做饭的大婶。 此时,大婶们在外边拣菜、洗菜、话家常,主子爷在前头忙,安丹顾着他那一壶汤药,夏晓清顾着她自个儿这一壶,安丹心想,反正都在顾药,顺便也就天南地北胡乱聊聊。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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