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阔故事汇 > 雷恩那 > 欲海花 > | 上一页 下一页 |
十 | |
|
|
心稍定,花冷香眨眨眸,不禁骄傲了,咧嘴笑开怀。 “你的散人师尊果真慧眼识英雌,知道我的血够纯、够阳气,喂进你肚子里,正好暖你五脏六腑,你心脉暖了,要再重练内家功夫也就安全些。” 习惯躺在下方的男人似笑未笑,仍深深看着她。 花冷香摸摸他略凹的俊颊,又摸摸他漂亮的下巴,愉悦道:“柳归舟,想想我心眼真坏呢!老实说,我可真希望你一直病着,永远这么病着,永远认我这口血……但我又想,你连病中都能这般俊、这般好看,随便都能勾来女儿家争风吃醋,要是哪天身子骨大好,痊愈了,都不知能有多美?”淘气地嘻笑了声。“往后你再随着我练‘玉房秘术’,男女合练,补阳滋阴,你会好得更快,信不?” 花冷香没有得到回复。 她蜜肤突生一粒粒细小的鸡皮疙瘩,因极少主动的男人竟然将大掌分别搁上她张开的大腿,慢吞吞的、一路滑进松垮垮的衣衫里,滑上她的臀侧和腰肢。 “柳、柳归舟……”怎么这么突然?她随即起了反应,呼息紧迫,蜜潮泛香,几要无用地软倒在他怀里。 “你迟了两日才到,与‘渔帮’那伙人有关?”他语气出奇镇定,手劲迷人。 霎时间,古怪念想闪过花冷香脑中,男人此时对待她的方式,让她觉得自个儿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猫儿,也像一头急着博取主人怜抚的犬崽。他不鸣则已,一出手就对她下家伙,挑她最受不住的法子,拿他那双修长大手不断地、来来回回地爱抚她的裸肤…… 她喜欢他这么抚弄她,那劲道有力却不失温柔,她明明兴奋得要命,欢愉得要命,眼眶却温热温热,想哭。 她合睫,上身微微晃动,忍不住细细哼吟。 “小香,‘渔帮’的人与你为难,是吗?”柳归舟再问,双掌覆上她的胸脯,缓慢掐揉。 “……你……还不都是你……”她颤颤抽了口气,弄不太明白这算不算“刑求”。“道上的……甚至是官场上的人……他们久闻南浦散人之名,上南浦柳庄拜会,自然是有求于你师尊,南浦散人云游去了,久久未归,你倒好,仗着这两、三年身子好些,开始帮人解决杂七杂八的江湖事,偶尔还充当那些达官贵人的幕僚……” 她发出酥筋软骨的嘤咛,没想撑了,不争气就不争气,软软俯趴下来。蓦地一阵翻转,她娇躯一沈,男人改而爬到她身上,亲密压着她…… 不知过了多久,她昏睡过去,潮暖的身子覆着一层薄薄细汗,男人为她裹好大腿内侧的刀伤后,抓着宽袖替她拭汗。 赤身裸体的她真像一尊瓷娃娃。 这娃娃模样天真斓漫,性情却大胆外放,只要他一笑,她就惑了头,明明是聪颖的娃儿,偏来惹他。 玩着她微启的、被吮肿的朱唇,他冷峻的眉宇不知觉刷过一丝柔软,倘若心思够细腻,从这抹柔软里,可以寻出许多奇异的东西。 可惜被“蹂躏”得太过火的姑娘失血又破功,实在力不从心,无缘觎见他现下神态,要不,肯定又要看痴了他。 一年后 往南浦必经的水路上。 此段江河遭两岸山壁夹击,水势甚急,一船顺势而下,紧追在后头的七、八艘快船来得飞疾,十来条套着绳的鹰爪钩纷纷掷将过来,前头那艘船避也难避,船尾中了好几爪。 “徐姑,危险!”黑底红纹衫的劲装女子一个飞身,刀砍勾住船舷的一条鹰爪钩,一边扑倒执意护她的妇人。 “二姑娘,弃船吧!”徐姑刚美五官凝了凝,在剧烈晃动中试着稳住下盘。 同船尚有两位大娘,此时亦试图斩断鹰爪钩。 花冷香迅速环顾,内心已有计较,清朗扬声! “弃船!明天日落前,在旧地方会合!” 姑姑和大娘都识得水性,是泅泳能手,只要船能撑过这处湍急水峡,落水必也无虞。 砰!啪!才想着,船尾竟被对头硬生生勾裂,她着恼了,抓出一大把芙蓉金针朝追得最近的那艘快船狠发,底盘翻震,易失准头,她反正见影就射,胡射一通,心想十根至少有四、五根能刺中。 不料,对方留了一手,蓦然反击,一支鱼镖来得好快。 “二姑娘!” 澎― 她栽进江里。 出事了。 春信已至,她该是按惯例依约而来,但今年竟迟了将近半个月。 满园的柳树依依,桃、李、杏树的枝头小闹春,发着早芽。 寝房内,侍童忙要将敞开的窗合起,不让犹带凉意的风吹入,却见盘坐在平榻上的主子淡淡挥袖。尽管一刻钟前主子才狠狠咳过一顿,然主子不让关窗,侍童们也只好乖乖听话,由着明亮天光大刺剌透进。“‘飞霞楼’那边怎么说?”散发惯了,柳归舟也懒得拂开掩颊的青丝,暗自做了一个吐纳,压下欲咳的冲动。 | |
|
|
海阔故事汇(gsh.yzqz.cn) | |
上一页 回目录 回首页 下一页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