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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六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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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、我只知道她昨晚去侍候贝勒爷,然后……喜儿她不肯说……”悦儿惊慌到脸色发白,没人知道,此刻的她心里正在偷笑。 喜儿受伤是真的,但喜儿千叮咛、万交代,要她说什么都不能告诉格格,说是怕格格担心。才怪,是怕格格知道她的秘密吧? 她偏要说!这可是揭穿你喜儿侍寝真相的好机会哩! 她之前不说,是为了设计格格去见贝勒爷;之后不说,是不想承认自己骗过格格。 方才为了格格的事去找喜儿,才知道喜儿昨晚为贝勒爷掌灯时打瞌睡,一个不小心,灯台没拿稳,灯油倒了,她人也烫到。 她灵机一动,决定不和喜儿商量格格的事,而是要嘿嘿嘿,让喜儿自己说出只为贝勒爷掌灯的事实。 喜儿烫伤,让她这几天想来想去的都不明白的事,终于有了解答。 她一直不明白,精心设计让格格和贝勒爷见了面,可郎才女貌的他们,怎么没有天雷勾动地火,更没有一发不可收拾? 有的只是成天发呆的格格,以及依旧默然的贝勒爷。 她想通了!原来,问题的症结就出在喜儿身上。 哎唷她要是早点想到就好了!这么简单、这么容易解决的事,当然就交给——喜儿 !嘻。 芙仪匆忙收起心事,当下决定。“你快带我去看她!” 悦儿引着芙仪来到喜儿住的厢房。 “喜儿!” “格格,您怎么来了……”她一看到芙仪进房,赶紧从炕上坐起来。 “你别乱动,快躺着。”芙仪在床炕旁坐下,担心地问道:“你伤到哪儿?要不要紧?” 喜儿坐直身子,先斜瞪悦儿一眼。不是要她别跟格格说了吗?这个大嘴巴! 她这才朝芙仪怯怯回说: “我、我……烫到这里……”喜儿指着自己的胸口。“还有手……” “是在贝勒爷房里烫到的?” 喜儿僵硬的点了下头。 芙仪惊呼一声,脸色一阵青、一阵白。她难以想象,在床笫间到底要做了什么事才会“烫”着?而且是烫到胸口? 想象的画面倏然略过青涩的脑袋,天啊,那好变态! 芙仪恼极了。 “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?我要去找他理论!”真是欺人太甚!就算喜儿是丫环身份,也不能让他这样糟蹋! “格格——”喜儿急拉住芙仪。“不关贝勒爷的事,是我自己不小心的啦!”完了完了,这下她掌灯的事不就要曝光了? 都是这个臭悦儿害的!圆眸再次狠狠的瞪向摆出一副和芙仪一样,心疼极了好姐妹模样的俏丫环。 “喜儿……贝勒爷要求你侍候什么啊?怎么会让你伤成这样?”悦儿含着泪,哽咽问道。噢,她真想捧胸,直呼自己好坏! 闻言,芙仪的脸顿时爆红,早先想象的画面又冒了出来。 “不行,我得去跟他说——” “格格,不要啦——”喜儿死命抓着芙仪的衣袖。她心想,格格要真去找贝勒爷理论,别说以后她绝对进不了绛雪阁,万一贝勒爷给她扣个什么“诬蔑、抹黑”的罪名,到时候恐怕连格格都保不住她!呜……还是说明白好了。 “格格,我、我这是给贝勒爷掌灯的时候烫着的。都是喜儿的错!我不小心睡着,才会烫到自己的。”贝勒爷没罚她已经是万幸了。 一直被蒙在鼓里的芙仪,乍听之下还是一头雾水。 “贝勒爷为什么要你掌灯?” 喜儿一脸无辜的瞅着芙仪。“不然咧?” 芙仪思忖了下,水溶溶的眼像是想到什么似的,越瞠越大。 “他、你们、他没有……” “从来没有。”喜儿明白芙仪想问什么。 永璇根本没碰过她?! 芙仪颤抖抖的捂着唇,不明自自己为何会如此激动?那感觉像是有人为她拿下一颗,她以为会搁在心上,永远都搬不开的大石头,她既觉得不可思议,又感到如释重负。 仔细想想,之前那些她误以为极暧昧的话,其实都是喜儿在说她掌灯的事啊! 芙仪不敢相信自己居然——蠢成那样! “格格,我照您的意思去侍候贝勒爷,怎知,贝勒爷只叫我掌灯……” 喜儿再次补充说明,世故的她可不想两头得罪、里外不是人。她尽责地依主子的吩咐去侍候人,再依另一个主子的意思掌灯。她都照做了,搞错的人不是她唷! “格格?!”两婢女同时惊呼。她们从没见过芙仪这等模样!在她们的印象中,芙仪从不哭的……晶莹剔透的泪珠滴淌在捂唇的手背上。原本如乱麻纠葛的心事,像是寻到解绳的线头,顺手一抽,所有的反复矛盾都有了依循—— 喜儿、悦儿两人心有灵犀的什么话也不问,体贴的让芙仪在她们面前渲泄难得激动的情绪。 “格格……”悦儿趋前,窝心的站在芙仪身侧,让她依靠。一旁的喜儿则是细心的为她拭泪。 “我好蠢。”想起这些日子心里无谓的纠葛,原来,只是因为——她想独占那个男人啊! 现下真相大白,她如释重负的想大哭一场。她真的好蠢、好蠢!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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