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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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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生什么事了?杨品逸怔愕地瞪着愤怒的她。 “回话啊!”还给她一脸无辜样。 “回话?”他真的不憧。 “我刚刚一直在暗示识人家需要你帮忙,你干嘛跩得像二五八万,哼也不哼半声?”她该狠狠地刮他几句,教教他做人的道理的。 “谁?”奇怪,他认识她吗! “谁?!”这家伙和人家应诺了半天,居然全是在敷衍!花雕危险地瞇起眼眸。 “谁要我帮忙?”他温吞的重复,以为她听不懂。 “谁要你算忙?!”花雕从牙缝间挤出变调的声音。 “你怎么了?”杨品逸被她扭拧的面容弄胡涂了。 炙热的火舌从花雕的七窍爆喷出,“我像是怎么了?” “应该是生气吧!”说个话需要这么用力吗?杨品逸发噱。 “你还有脸说笑,人家那个女孩刚刚附在你耳边说了好多话,你还嗯嗯啊啊像个气喘病发作的病患。”迟钝!绅经特粗的大恐龙!莫怪杨伯伯请她代为转信。 “哪个?”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得罪她的? 也许一脚踹死他还太便宜他了。花雕抿紧唇,火得说不出话。她该考虑用凌迟的方式惩戒他,才能得到预期的效果。 看到来接大夜班的陈妈妈已经泊好机车,花雕挥手请她先垫档,阴恻恻的眸子扫回一脸懵懂的杨品逸脸上。 他该感谢杨伯伯乐番好施,次次点心赠美人。冲着这点,她可以不与他一般计较,甚至愿意委下身段替他释疑。 “听好,我只说一次。就是那个羞羞怯怯,发长到耳际,眼睛比我小一点点,嘴巴比我小一点点,脸圆圆的,皮肤比我白,个子和我差不多,体型也和我差不多的女孩。”怒气在叙述的过程中逐点消退,她着火的眸子不再咄咄通人,独留下希望被附和的期待尤彩。“怎样,你有没有印象?” 困惑的人猛搔颊际,不时评量的瞟她几眼,努力就她的描述想在脑海里组合拼凑出一张是接近的脸谱。 他曾经认识过这样的女孩吗?组合了老半天,杨品逸着实怀疑。 他那对无辜的眼睛瞄来瞄去,不必明讲,花雕也知道他对她辛苦描述的人全没概念。真气人! “老兄,我说了这么多,你回报我一脸茫然象话吗!”她仰头瞪他,不打算轻饶他,却见他莫名的撇开脸,彷若在逃避什么。 “你的……东西……掉了。” 干嘛呀!怪里怪气的……眼睛顺若他示意的地方溜去,“啊?”花雕大惊失色的看见散了一地的加长型、夜安型和日用型。“呜,那不是我的东西啦!”好想哭哦! 杨品逸听是她凄惨的呜咽,想转身…… “不准回头!”她大发娇嗔,灼灼的热气从耳根子狂烈的向上窜烧。呜……好糗! 花雕欲哭无泪的弓身准备收抬残局,那个去而复返的女孩远远而来,却在不远处收住脚,协恐万分地瞪向这边的地面,圆脸红似火。 “喂喂喂,就是她啦!”花雕激动的跳起来,猛拍背向所有人的杨品逸。 杨品逸回头,小心避开不该看的东西,直接将视线投射在远处,只有到远方一个小白点迅速隐进夜色深处,所以……他调回眼神,看向她。 “怎样、怎样,有没有印象?”花雕抱着一线希望,渴切地问。找出他的记忆力奇怪的变得很重要,她就是不甘心浪费那么多时间在他身上却一无所获。 微敛眉头认真想了一下,杨品逸不给脸的老实摇头。 “你真拙耶!”花雕气得跳脚。 和女孩子相处的经验并不多,杨品逸无法判断她这种反应算不算正常,只知道他又想笑了。不过他可以肯定,很少有女孩子生气的声音这么好听、不刺耳。 杨至言拿着信,从后面神色仓卒的奔出。 “爸,你有事吗?”杨品逸唤住他。 “啊……”杨至言一脸迷惘,彷佛比儿子还纳闷,直到发觉花雕也在,两眼才回复清明。“小雕,不好意思,让你久等了。”他理所当然道。 “爸认识她?”杨品逸讶异。 花雕深信她和杨伯伯的大儿子必定犯冲,否则她哪有可能邢么没定性,老是轻易教他撩拨起火气。 上天宽恕她,若她不小心踹死这个人的话,祂一定得饶恕她,否则她不服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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