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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放心,我会对你很温柔的——”他尖锐地抽气,沉醉在她迷人的体温,情难自禁地以脸颊摩挲她的颈弯。“好滑的皮肤,好诱人的味道,你的一切都将成为我的,我一个人的!”他激动得大叫,迫不及待地以单手解着她所剩无几的衣扣,偏因动作不够顺畅,不能立刻与她裸裎相对,好好感受她最私密的雪肤胴体,急得他按捺不住抓住残余的衣领直接往下拉,以便她的肩头完全为他呈现。

  “不……不要碰我……不!”

  “不要脸的东西!放开我的女儿!”

  一个女人的斥喝声,使他骤然由情欲中清醒过来,一回头,一只凌空高举的花瓶冷不防向他砸过来。他及时迅捷往旁边躲开,花瓶没击中在空中画了一个笨拙的弧度,重新再被高举起来。“欺负我们孤儿寡母,你不得好死!”话语方休,花瓶随即飞击向他。哗!的一声,花瓶落地摔碎。

  “可恶!”他怒火中烧地冲向她,与这坏事的女人扭打起来。

  阿扎兰重获自由,慌忙拉回难以蔽体的残破衣物,望向奋不顾身保护她的小娘,她已吓得完全反应不过来,只是一径地蜷缩退却。

  “阿扎兰你快逃!”富察氏敌不过他,绝望地急喊要她逃命去。

  “可恶,真难缠,放开手!”

  “啊!”富察氏急喘一声,对方一记铁掌甩中她的脸,强大的力道将她碍事的身子扔向一旁,横摔在地板上,吐了一地的牙血。

  阿扎兰心窝剧烈地揪成一团,那疼痛有如当头棒喝,唤回她失散的神智。“小娘……小娘!”

  “不要过来!快跑!跑啊——”

  阿扎兰原本作势要冲过去扶富察氏的动作忽地被喝住,她僵愣在那里。

  “想走?门都没有!”他上前欲擒住阿扎兰,却突然被富察氏抱住脚给绊住。“浑帐东西!放手!我叫你放手!”他不断踹她的脑顶。

  “逃!”富察氏咬紧牙关,绝不放手。“阿扎兰!逃……呀——”

  这一脚踩中她的后颈,溅出另一摊鲜血。

  阿扎兰的身子赫然一震,仅迟疑了一会儿,随即跄踉错步地拔腿就跑,她完全分不清方向,只顾依照小娘的意思——逃!没命的逃!“阿扎兰,回来,回来!不要离开我!阿扎兰!”

  

  斜风恶雨,黑暗无垠的园子里,花叶一概凋落散尽,连尘土地都沾染上落花的香气,诡异得恍如妖境。

  阿扎兰眨着盈满雨水的双眼,窒息般地往前狂奔。

  瞪望寒静的宅落,她已经忍受不下去,男子的声音就像魔障在她耳边嗡嗡响,狰狞的笑容穿过昏暗的光线,伸下它如魔似妖的利爪带起一幕幕淫逸暴乱的景象。

  阿扎兰,我可以叫你阿扎兰吗?不可以……不可以!她不要他喊她的名字!老天啊!今天是阿玛入殓的日子,厅堂前素白的布幔犹随风飘荡,冷清而凄凉,他竟在这样的日子里摸进她的房间!她回想到这里,膝盖不住颤抖起来,心中又是一阵作呕,心跳得跟疯了一样。“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!”一声怒骂冲出喉咙,体内每一根神经依稀感觉到他伸长舌尖、咧着邪淫笑容在她身上留下无数道湿热痕迹时的下流德行。

  他的手由她的臀部游移到她的大腿,再来是她的腰、她的胸腹,最后占据了她的乳房,恣意揉搓,她惊恐得忘了呼吸,挣扎却徒劳。

  逃!阿扎兰你快逃!逃——念头再一转,富察氏含血遭殴打的情境,冽然闪进她脑海中。

  “我要杀了你!我要杀了你……啊呀!”

  她惊诧地大喘一声,失足摔伏于地。

  霎时猛一瞥,她的双眸倏地大睁——一把长约三十公分的割草镰刀就插在她面前,弯曲的刀口与她距离不到一寸。雨水替它洗净了刀锋上的污渍,当雨滴沿刀面滑下,绘成一条稍纵即逝的水痕,那抹斑驳的银色光影显得格外触目惊心!杀……杀了你……我要杀了你——

  “跑了个年轻格格,却来了个美丽少妇,行,本爷也要了!”

  男子脸胀得通红,将敞挂在身上的袍摆往后甩开,无法抵抗身下这温软娇躯的魅力,他托住她圆润的臀部方便他更加强烈挺进,一遍一遍地冲入她温暖的领域。

  他在销魂的欢悦中屏住气息,全身胀满一种战眎的快感。

  富察氏发出一声近乎痛苦的呻吟,她的手腕缠着腰带被绑在桌脚使她无从挣脱,她眼泪四溢,紧咬唇瓣,忍受着不断撞击她身内的男体。

  “你……得意不了几时,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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