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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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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募望着她,迷失在她羞惭的可爱脸庞上,低沉道:“这房里有其他人吗?” 换言之——正确答案,正是他亲自动手换的! 一股羞愤袭上来,玉桐两颊火红,极度愤懑。她想骂他,骂他不要脸、骂他乘人之危、不知羞耻!但另一方面,因为他同时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,使她根本不能开口。 挣扎过后,她紧紧地闭上眼睛。“多谢你的照顾,我回去子!” 再睁开眼时,她迅速跳下床,想速速逃离这令人又羞又气的尴尬场面。 不料南募长臂一伸,竟拦住她的去路,将她困在花梨木大床上不许她走。 他道:“留下来,你受了风寒,体温有些高。”语毕,还亲昵地用自己的额头去贴碰她的额头,测量她的体温。“糟,现在的体温比刚才更高了。” 当然更高了,因为她已经羞得快冒火了。 “走开!” 玉桐猛然回神,出手推他,整个人从床畔站起身,没想到这时候,却意外看见摆放在束腰桌上的长剑。 霎时,她呆住。“这把剑不就是云……” “我的。”南募忽而打断她道。 她眯眼狐疑回望。“你的?!” “正是。”他淡淡地笑。 玉桐顿时说不出话来,仅是眼底带着一丝狐疑,一径地望向他的眸子。在这样近距离的注视下,她清楚看见他眼里闪着诡诈的火光,而在那深处则散发着一股野性。这邪美的瞳眸,绵密的睫毛…… 怎么看都像在死巷里凝视着她的那双眼睛! 专注瞪着他,她突地说道:“快点威胁我。? 南募好笑的回视她。“威胁你?” “对,威胁我!”她提高音量重申。“用最卑鄙、最歹毒的方式威胁我!” “你确定?” “我确定,快点威胁我!” 她要听声辨人,虽然当时在暗巷的情境与现在完全不一样,但一个人讲话的口吻和语调不会因时间地点的改变而变化。只要他说出一句和当时相同的话,她就可以确定他是不是那个黑衣人! 南募挑起左眉,神情若有所思,静了好一晌,终于低喃道:“我本来就对你有着莫大的兴趣,既然你都这么说,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 “咦?啊——” 玉桐登时错愕尖叫,只见他一个手劲袭来,居然将她直接压倒在床上,不顾她的抗拒,以单掌扣住她双手,将它们牢牢钉在床板上,魁梧巨大的身躯硬是与她贴合在一起,灼烫的鼻息不时吐在她火热的脸颊上。 “你这是干什么?快点放开我!”这样的姿势太过分了吧? 南募淡淡地笑着,倚近她耳畔撩人地低语:“是你自己要我威胁你的,现在我就威胁你,你若不主动献身的话……我就霸王硬上弓。” 玉桐羞愧无比,扭头闪躲大叫:“不……不是这种威胁!是那种、那种假设有很多官兵正追捕你,危机迫在眉睫,却遇上我这个目击者,不挟持我,我可能会泄漏你的行踪,于是你把我拖进暗巷威胁我不准出声的那种威胁!” 南募轻轻哼笑。“若是那种情况,直接把你踢出去转移目标不就得了。” 这招教了她两遍,怎么还是学不会?啊,好香的身子…… “踢出去?!” 他的话瞬间拉回玉桐遥远的记忆…… 在她的床上、在那条暗巷里,为了分散敌人的注意力,她两次都被牺牲掉,没得选择地遭人狠踹出去,而踹她的人便得以金蝉脱壳。 那一踢、这一踢,难怪她——育觉得巷子里的那一脚似曾相识! 再加上把她从勒郡王府救来这里的人是他,他若不是云燕子,怎知道她人在勒郡王府,又怎会有这么多不谋而合的地方,她不得不怀疑—— “你就是云燕子!” 南募给了她一抹慵懒的笑,尽情以鼻尖厮磨她细润的颈项,撩拨她的感官知觉。“何以见得?” 她急急叫嚷道:“我记得那把剑,那是云燕子的东西,你把剑拿回来,还说它是你所有!还有,我被勒郡王府的人捉走,除了云燕子,再也没有其他人撞见。你若不是云燕子,怎能及时把我救出?此外,你刚才说要把我踢出去,这无赖的伎俩,只有你和云燕子曾使过!” 光这三点就足以定他的罪! “对了,我的布疋呢?”那可花了她一大把银子! “在柜子里。” “喔——真的是你!”可承认了,她指着他的鼻子。“你就是那个可恶至极的云燕子!亏你还一副很了不起地说你救我,追根究柢,把我害得这么惨的人,就是你!” 她气得握起拳头捶他的胸膛。 南募不仅不痛不痒,反而笑得分外灿烂。“打是情、骂是爱,你现在在跟我求爱吗?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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