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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四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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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下子对她那么温柔,那么体贴一下子又对她那么残酷,那么无情,虽然后来他适时收手,但是她还是好气。她能原谅他吗?她想着,拿出怀里的禁忌之眼,它炫丽的光彩是那么夺目,可惜,只有在黑暗中,才能窥得它的真貌。 难不成这就是万俟晓保护自己的方式?司徒舞语豁然开朗地想着。是的,一定是这样。如果是这样的话,一切就说得通了。 他会这样待她,只有一个原因在他心中,她跟别人是不一样的。是的,不一样,绝对不一样,她想着他皱眉的样子,有没有可能连他自己也弄不清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呢? 所以,她是不是该再给他一次机会?是不是该再对他好一些?她很明白他的过去。这样的他很可能连爱人都有困难。 司徒舞语想着,嘴角扬了起来。如果不想后悔的话,她应该好好地了解他才对。如果就这样放弃的话,她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。想着,她起身想往外跑,可是头却忽然重了起来,司徒舞语在迷糊中瞧见桌上的杯子。咦?为什么从昨晚起,她的眼前就一直浮现这个杯子的影子。这到底是什么意思!难不成,她的饮料有问题吗? 司徒舞语幽幽地醒来,当她睁开眼睛,瞧见了趴在她身畔的身影。 半卧的万俟晓看来状态并不是挺好,随着她的震动,他起身,教司徒舞语清楚地看到他眼里的血丝及下巴的胡渣。他果然是在乎她的,而且是非常非常的在乎。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何出现在这里,可是,他似乎很担心她。所以,她怎么还一直处于怀疑的状态当中?如果不在乎的话,为什么上回他会不要命地救她? 想着,司徒舞语笑了。如果不是此刻的身子沉甸甸的,她一定会抱他的。 “你还笑?你差点就死了。”万俟晓不高兴地说着。要不是谭红心血来潮来找司徒舞语,她铁定会完蛋,一想到这个,他的心就揪得紧紧的。他竟然让她接二连三地出事!他连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住吗? 心爱的女人?万俟晓合上眼,再也无力抵抗心中的意念。是的,他好爱好爱她,虽然她老是让他生气,老是让他难受,可是他就是爱她,也就因为这样,他才会那么热衷于她的事吧?说到底,不就是自私吗?因为,他真的想把她占为已有,一心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。 是吗?看她真的中毒了?不过,好值得哪!“我高兴啊!”司徒舞语开朗地说着,现在的她就像春天的云,轻飘飘的。 她高兴!他却心疼得紧。“从没见过有人被暗算,还开心得不得了的。” 他的轻斥在她听来如同悦耳的音律。“我只是觉得……活着真好。”司徒舞语甜笑。幸好老天爷还愿意给她机会来争取他。 她快乐的模样让万俟晓不解,为什么她会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? “我可以吃点东西吗?”司徒舞语要求。为了他,她绝对要快点好起来。, 万俟晓当然同意。当他出门时,一直守在门外的谭红在他脸上印了一个吻。“恭喜你……不过,虽然你已经有了舞语,可是我还是很爱你。”嘻!这么多年的埋伏,终于成功了。 她又在偷听?“别胡闹了。”万俟晓推开她。 这算胡闹?谭红不在乎地笑着。 即便筹备的时间不长,可是万俟晓和司徒舞语的婚礼却办得很隆重。 虽然只是一个假婚礼,可是司徒舞语发现自己竟然好开心。真是好笑,明明就是假的,没有请她的家人来观礼,也没有给她充裕的时间来准备,然而,她却为了能和万俟晓结婚而感到高兴。好蠢!真的好蠢,爱情怎么能让一个人盲目到这种几近无知的地步? 但是如果她能这样和万俟晓好好地相处下去,终有一天,也许她会突破他的心防,让这场假的婚礼成真也不一定。 她的遐想让万俟晓挑眉问道:“想什么?” 被发现窘态的司徒舞语当然不可能说出夏话,划只是道:“没想到一个假婚礼也能弄得如此豪华……” 这怎么可能是假的?万俟晓真心道:“我的世界韶有假的东西。”尤其是他对她的感情。 没有假的东西?他真这么想吗?司徒舞语逼近他:“是吗?那你跟我呢?” 穿着白纱的她是那么纯真美丽,万俟晓凝视着司徒舞语,他想也不想地说:“当然也是真的。”他真的这样希望。 这是他说的喔!她会记在心里的,司徒舞语甜笑,“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啊!” 她的话让万俟晓的心中燃起一线希望,透着蕾丝和白纱,他瞧见她胸前的禁忌之眼。她没戴那些钻石项练,却戴了他给的东西。 万俟晓想起先前她为了筹钱差点被鲁门逮到的事,如果她真的缺钱,卖了它不就好了吗?禁忌之眼在黑市有极高的身价,可是,她却将它留了下来。为什么她要这么麻烦,会不会她对他也是有感情的呢? 五俟晓想着,正瞧着他的司徒舞语给了他一个甜美的微笑。也许,他该试试看,不该那么早就下定论。 ‘ 结婚真累哪!司徒舞语不明白,到底是因为知道这是假的才这么累?还是因为结婚本采就很累?不过,她知道像这样累人的事,这辈子一次就够了。 因此,虽然才头一次来到万俟晓在义和堂总部的房里,她却一点也没有探索的欲望,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啊,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才对。 这样考虑的司徒舞语转身对万俟晓道:“少堂主,我们该好好谈谈吧?” 她还叫他少堂主?万俟晓拧眉。“谈什么?”他走向她。 “讲清楚谁睡哪里啊!”司徒舞语笑笑,虽然她很爱他,可是在没弄清他的心意前,她才不要那么随便地把自己交出去。 干什么那么麻烦?义和堂多得是可以住人的地方,可是,他怎么可能让她到别处去睡?一来,他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二来,他根本就不会让她有别种打算。“为什么?” “这个婚姻只是权宜之计,我们根本就……”司徒舞语解释,但万俟晓直视她的目光却让她留地闭上嘴,今晚的他似乎特别可怕,她只好退一步地说:“那么一人一边好了。”那张大床足以让他们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地各据一方。 “如果我不愿意呢?”万俟晓挑眉。他就是讨厌她开玩笑的语气,那种语气给人一种什么都无所谓的感觉,让他觉得自己很呆很蠢,好像在她心中自己根本就毫无分量。 “少堂主不会这么狠心要自己的新婚妻子睡沙发吧?”司徒舞语不在意地笑道。如果有人要睡沙发,也该是他,而不是她。 新婚妻子?没错,她当然是他的妻子,而且是他想要的妻子。万俟晓勾起嘴角。“是啊,我疼你爱你都来不及了,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?” 他的话让司徒舞语错愕。他疼她爱她……这是真的吗?她的心里无法抑制地漫出喜悦。“少堂主……” 万俟晓将司徒舞语压在床上,飞快地吻住她的唇,他狂野且热情的火吻让她心神俱失,让她的心擂动着,一阵又一阵……然后,她忽然感觉到万俟晓正在做的事——他在脱她的白纱礼服! “少堂主……”她想挣脱他,可是万俟晓却用一只手就扣住她一双手腕。 “叫我的名字。”他一面说着,一面将她身上那件漂亮的礼服褪了下来。虽然曾经在游泳池边看过她着泳衣的模样,但是此刻的她更是撩人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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