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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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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叫"馒头宴"?听过"百花宴"、"浮霜宴"……林林总总,就是不曾耳闻一个--馒头宴。 还当真一桌子都是馒头,煎、煮、炒、炸、焙、蒸、烤、闷……最可怕的,还有"炖"?还真是看得人眼花撩乱,但筷子却说什么也夹不下去。 而无名是彻底被吓呆了,腹部是很不争气地在叫饿,可他完全不知如何下手。 "你又玩什么了?"语君抱着头,连惊叫的力气也没有。 "无名要吃馒头呀!咱家里的厨子顶行的,色香味俱全呢!"笑咪咪地率先夹了一块炸馒头入口,吃得一副不亦乐乎样。 "你在欺侮人,无名根本不知从何用起!"气不过,语君提高了音量。 直到此时,无名才回过了神,苦笑着望望语君:不会的,封姑娘是好意,是我没见过世面,才会吓傻。 "是嘛!再说,豆腐都能做出一桌菜了,馒头为何不成?"得了便宜还卖乖,封晴境又移到无名腿上。 "在大庭广众下,你行为收敛些。"很想磨牙,但用力忍住,每次一和封晴境在一起,语君的冷漠自制立即消失于无形。 "哪来的大庭广众?就我、无名、你和恬儿。"扁扁唇,她得寸进尺地将头枕到他肩上。 "封大小姐,一个黄花大闺女,你这样还能嫁吗?"削肩轻耸,封晴境还是径自的毫不在意。"看 !你想我能嫁谁?" 答案呼之欲出,语君愤愤地别开首,无言以对。 才不理会好友的不悦,封晴境夹了一口菜递到无名口边,软侬地道:"来,张口。" 反射性地张口吃下菜,才后知后觉地涨红了脸。 "口味还习惯吗?" 轻点了点头,他迟疑了一会儿又摇摇头。习不习惯?答案当然是否定的,食物不油腻而爽口,浓淡恰到好处,只是,他不爱这种感觉,二十来年了,他一向吃粗食,太精致的菜肴令他不自在。 发觉他的凝重、低落,封晴境伸手搂住他颈子。理解地道:"我明白了。" "恬儿,撤下。替无名公子换清水和白馒头上来。" 回头交代道,她不乐见到无名心情低落。 封姑娘,不用特为无名如此,我…… 轻轻压住他的手,她笑道:"也没啥特别不特别,反正我也想只吃吃白馒头,再者语君不用吃得太精美,她无福消受。" "怎么又扯上我?"不满地低声嘀咕。 瞥她一眼,封晴境拉过无名的手环在自己腰上,柔语道:"语君,你是否该去安排救人的事宜?" 言外之意,就是嫌语君碍眼,妨碍人谈情说爱。 "不急,我又不顶喜欢任狂,他要死了,我定会是拍手称庆的人之一。"语君淡淡扬起笑,假意不懂封晴境的意思。 "恬儿,不用备上语君姑娘的饭菜了。"扬声嘱咐,恬儿应了跑回厨房。 "你非得这么做?"同她干瞪眼,语君说真的也不知能说什么。 赶人的意图十分明显,封晴境甚至还付诸实行,她还能再装傻下去吗? "去去去!人家要和无名哥哥一同用膳,少碍人眼。"赶苍蝇般挥着小手,封晴境可把话说白了。 "吱!见色忘友。"低声埋怨,语君不甘愿地起身,随意向无名摆了摆手,走了。 何妨留语君姑娘一同呢?她看来很想与您说话。 不了解适才究竟是何情况,更不明白封晴境为何定要语君离开。就他看,她俩谈天谈得颇愉快。 "我不爱她在,无名,咱们俩单独在一起不好?干啥要有只小麻雀在一旁 嗦?"磨啊蹭啊!她娇嘻着,硬把身子没有空隙地偎上他。 语君姑娘是麻雀?浅浅一笑,她的言词一向惹人发笑,他极爱听她说话。 "何止呢!不提吧!无名,你是不是永远不能说话?"话题一转,她满脸关怀地询问。 微微摇头。向公子说我能再开口的,只要我真的愿意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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