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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九


  “你!”他邪眸一凛,动怒地一把攫住她受伤的右掌心,终于让慕容涓涓惨呼一声,楚楚可怜地瞅着他看。

  东方将邪直勾勾地盯着有些憔悴却依然美丽的妻子!之后,他面无表情地抽掉她紧握的丝巾,眉宇微敛地看着她的手心。

  “怎么弄的?”他的低语,蕴含不寻常的怒气。

  难道又是锦儿的杰作不成?忽然间,他竟然有股要把锦儿狠狠教训一顿的冲动。不过他大概忘了自己也是造成锦儿如此大胆的元兇之一。

  “是我不小心割伤的。”慕容涓涓忍着手心接触到膏药的刺激,颤声地说道。

  “哼,这就是你爱做戏的处罚。”他弯起邪唇不疾不徐地冷讽。

  “做戏?我没有做什么戏呀。”慕容涓涓不懂。

  “好了,为夫不想大半夜跟你在这里讨论做戏不做戏的问题。”把她的手包扎妥当,他猛然脱去自个儿的上衣。

  “相公,你为什么要脱衣服?”相公不是说不会对她……东方将邪邪恶地瞧她一眼,但手中剥衣的动作毫无停下的迹象。

  “呀,相公!”

  他不理会惊慌失措的慕容涓涓,打横抱起她来。

  东方将邪稳稳地将她抱往内室,然后把她安放在自个儿胸前,异常亲密地搂住她的纤腰,一同半卧在榻上。

  因怕相公真会要她,慕容涓涓的后背尽量不贴靠住他的胸膛,而噙着诡笑的东方将邪也任由她去,但没过多久她就支撑不住,最后仍浑身僵硬地往后抵靠在令她鼓动的胸膛上轻喘。

  她好想睡!这种能依附在他身边,享受他温暖体温的感觉,让她松懈紧绷的身子,克制不住袭来的睡意。

  显然是她太多心,夫君很体谅她目前的身体状况,根本无意要与她燕好。她怎么能够睡着?她要好好把握住与他相处的每一刻,要不然,他随时都有可能会离开她。

  “想睡就睡。”东方将邪竟出乎她预料之外地替她按捏她僵硬的肩颈。

  “不,相公就要走了,涓涓不想睡。”意识已逐渐混沌的她,不自觉地将心里的话说出。

  “我何时说过我要走?”他不动声色地继续揉按。

  “有呀,在用膳的时候,相公明明说要去岳家的。”

  “你气我去岳家?”对,他本来是要走,但在临走前,他的双脚突然怪异地不听使唤,并朝卧房走去,所以他才会看到她那副像足了被人抛弃的弃妇,正手脚笨拙地替自已疗伤的可怜模样。

  “不,涓涓知道相公是为商行的事才去岳家,所以涓涓一点都不会生气,但是涓涓是在嫉妒。”

  “啧,你在嫉妒什么?”

  “涓涓在嫉妒岳小姐,嫉妒她能得到相公的疼爱。”她显然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惊人。

  “难道你也想得到我的疼爱?”他邪邪一笑。一种怪异的感觉开始蚕食他。

  “想,当然很想了。”慕容涓涓毫不迟疑地低喃。

  “你很想的,应该是得到未来东方家主母的身份吧?”东方将邪摒除这种怪异的感觉,残忍地讥讽她。

  “不,我没想过当什么主母,我真的只想得到相公的疼爱。”慕容涓涓倏地转过头,激切地说道。

  话一出口,她才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中透露出内心极度的渴求。不过,最可耻的一点是,她竟不要脸地对夫君示爱。

  她赶紧转过头,难堪又窘迫地低头不语。

  “娘子的话,真让为夫感动呀!”东方将邪呵笑地瞇起眼,夹杂戏谑与冷情的嗓音,让慕容涓涓不由得缩紧微颤的肩头。

  “涓涓到底要怎么做,相公才会相信?”她哽咽地问。

  “应该问你自己到底做了什么,才会让人对你如此不信任。”她竟然还敢反过来问他?

  “我、我有做错什么吗?难道,只是因为我不该妄想奢求一份不属于我的东西?”

  她突然哑了声音。“什么东西?”剑眉一挑,东方将邪懒懒地问。

  “就是——”慕容涓涓忽地噤口,苦笑一声后说道:“相公,你相信我好吗?”

  东方将邪久久无回应,久到慕容涓涓放弃等待后,他才拥着她,淡漠地说:“睡!”

  第六章

  岳家庄

  “书璃姐,为什么表哥最近跟那个女人的感情愈来愈好?”

  虽然表哥已清完岳家的帐目,但也不该和书璃姐之间的联系也一迸清断呀!

  而且更诡异的是,表哥回于飞凤苑的时间日益增多,害得她教训那个寡妇的机会也跟着变少。

  这显示表哥已栽进那个寡妇所设的陷阱里,情况可是相当危急。所以她今天才特地上门来,找书璃姐商量商量。

  “书璃姐,你不要都不吭声嘛!我们得赶紧想办法才行。”在气得牙痒痒的同时,林如冰也不忘咬了几口核糕。

  林如冰十分不屑的抱怨声,让一直没作声的岳书璃忽然惆怅起来。

  “如冰,我看算了,你表哥跟表嫂的感情有了进展,这是件很好的事,我们又何必要去破坏人家。”岳书璃强颜欢笑地说。

  “这……咳咳……这怎么可以算了?”林如冰先将糕饼吞下,“连表哥都赞成我这么做耶!”若非表哥默许,她才不敢那么大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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