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阔故事汇 > 雨秋 > 贴身亲亲 > | 上一页 下一页 |
二十六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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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中的人颤抖得更厉害,冷天霨不自觉地收紧臂弯,“夜衣,现在你是否能感觉到你母亲对你的那份爱?” 枕在他胸前,明夜衣没有回答,冷天霨却从胸前湿了的衣衫得到了答案。 在冷天霨开出的两天期限内,人称阎王医的阎似狂果真现身于唐门之中。 由他匆促的身影隐约能让人察觉到,对于唐门,他不愿多待半刻,更不想有所瓜葛,会来到这,只是为了遵守他曾有的承诺。 把着明夜衣手中的脉搏半晌,他冷淡地开口,“夜影身上所中之毒出至云南,按理来说,清初时,在朝廷的条令吓阻之下应已失传,能拿到这种毒的人,其出身与地域上必然脱不了干系。” “你的意思是,下这毒的人出自云南?”靳该隐问。 “是不是出自云南,等你们找到凶手时就可得知了。”他站起身朝门边走去,俨然就是要离开的样子。 靳该隐立即挡住他的去路,“你这样就想走?” “如果你想夜影没药医命,我可以不走。”阎似狂不悦的睨了他一眼。 他是阎王,并非神仙,无法事先预知夜影所中何毒,亦无法随手就有药可解。 “需不需要帮手?” “不来误事就算帮忙了。”说完,阎似狂便消失在门边。 看着昏睡中的明夜衣,靳该隐神色不觉凝重了起来。 他该怎么告诉冷爵,如今所有的罪证都指向一人,是他们最不愿相信的…… “这下,我总算是真的能放心了。”餐桌上,威蒙·巴斯楚见爱女气色红润地坐在身旁,悬荡多时的心终于能放下。 称不上是大肆宴请,在场的人除他父女二人,不可独缺的当然是将女儿自鬼门关救回的冷天霨。若不是他为女儿取得解药,这会儿,宅第中只怕是还笼罩在低沉的气氛中,何来今日的欢宴? “在想些什么?”相对而坐,冷天霨发现克莱儿蹙起的眉似有所思。 克莱儿神色忧心的问:“夜衣是否仍无起色?” 醒来后,她从旁得知若非明夜衣,今日,她不会在此饮着酒,与自己最亲的人庆贺着。 半晌,他沉吟,“夜衣会没事的。” 自那晚,已是第五日了,飓风仍是没有消息传来,夜衣的身子也愈渐冰凉,前日夜里甚至大量吐血,近黑的血液渲染在白色的毛毯上,格外撼人。 每晚,他总会到她房内,听着她微弱的呼吸声,确定她没离开自己,才能放下心来。冷天霨心中明白,再这么拖下去,夜衣终将会离开,这让他不免怀疑自己的决定究竟是对?是错? 只是,眼前是对、是错都已无关,能否留住他的夜衣,才更是重要。 “那个称做阎王医的,真不肯再次出手救夜衣?医生的本职不正是救人吗?” 始终在旁默不出声的阙命战,心中不禁冷嗤她可笑的问题,失去了唯一的一道阎王令,怎有可能再让阎王出手相救? 阎王眼看就要离开,无论他私下曾与他交涉多次,软硬兼施可谓无所不用,阎王就是不为所动。 一片寂静下,克莱儿难掩失落,“都是我的错,要不,夜衣也不会如此。” “这是什么话!她既然奉命陪同你外出,自然是得让你安然无恙地回来,如今她拿自个儿的命将你换回,也是不理所当然的,我没因为你这几日所受的折磨要她给我个交代,已算是大量,你这傻孩子竟还把责任往自个身上揽?”眼见女儿自责的模样,威蒙·巴斯楚勃然大怒道。 闻言,冷天霨眸光微敛,而在一旁的阙命战却已难以抑制。 “夜影这会儿性命攸关、意识难清,不知议员还要她给你什么样的交代?”目光如炬,他出口的语气亦冲得很。 威蒙。巴斯楚恼羞成怒的瞪大眼,“你……” “战臣,没人让你出口多言!”冷天霨厉声道。“还不快跟巴斯楚议员道歉?” “爵?!” 克莱儿见状连忙出声打圆场,“不用了,我想战臣也是担心夜衣才出此言的,何况,我父亲的话也重了些……” 冷天霨伸出手阻止她没说完的话,冷凝着脸,“你是想让唐门遭人笑话,还是想让人说我这做主子的管教无方?” “战臣不敢。”纵然心中有怒,阙命战亦不敢违背他的命令。“请议员原谅战臣方才的触犯,也请别放在心上。” 既已道歉,威蒙·巴斯楚也不便再多说什么,点点头,算是接受了他的话。 清了清嗓子,他神色转为严肃。“其实,今日我请冷爵来,是有件事想同你商量。”看了看冷天霨的反应,他继续说道:“这几日,我看着你为小女身负剧毒之苦而进出敝宅频繁,看得出是对小女极其关怀,虽然,我这么说是快了点,但能把女儿交到你手上,我想我可以安心了。”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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