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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七


  纳福闭上眼,想藉由异能探寻,无奈除了一片空白外,什么也没瞧见。

  须臾,依然无所获。

  “可恶!”她忍不住低咒。她讨厌超出她能掌控的事。

  “谁惹恼你了?”

  不知何时,刁不害踏进房里,手上多了件墨绿棉袄,一双银灰色的狐毛手套,以及一顶以貂毛织成的软帽,另一只乎则提著一包药袋。

  眼前的东西,纳福再熟悉不过了。

  “这些东西……你打哪来的?”

  睹物思亲,泪水悬在她的眼眶边,要不是她极力忍著,险些落下。

  “步吉祥交给我的。”

  “大姊?”纳福愕然。吉祥怎么可能还在城里?

  “一堆人急着找你,步吉祥拉著另一名女子,在城里四处贴布告寻你,我瞧她找的可怜,才告诉她,你在我家作客,她就拿了这些东西给我。”

  那一定是大姊和三妹。“哼。”纳福轻哼。“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有良心?谁要你鸡婆来著?你已经坏了我的事。”她愤然抢过他手上的东西。

  她不希望姊妹们知道她活著,她只想安静地等死,不想再拖累任何亲人。

  被骂得很冤枉的刁不害,脸色陡然冷沉。“看来我的好意是多余的。”

  “下次当你无聊进城闲晃时,记得跟别人说,我死了。”她现在只想一个人清静,专心找出她的杀父仇人。

  这女人实在嚣张过头!

  刁不害倏地冲上前,一把擒住纳福纤细的颈子,将她抵在墙上。“步纳福,我警告你,别轻易命令我,你留在这里,是你欠我的。”

  刁不害黑湛的眸,紧盯著纳福清灵无欲的水眸,她的脸色近乎苍白,桃泽唇办经贝齿陷咬而益发红润,两人就这么无声互瞪著,过分寂静的气氛,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
  她睁大眼瞪他,水透的眸子,隐然浮现出一抹哀伤,似乎恳求他再用力些,最好能一举掐死她……

  这个发现,让刁不害一阵心惊,悄悄松了手劲,有那么一刻,他确实气的想掐死她。

  “怎么不动手?”纳福睬著他。

  “别命令我,我自己知道该做什么。”刁不害眸色转浓。

  忽地,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俯低身躯,轻易占领她的唇齿,撬开她紧固的牙关,舌尖放肆逗弄她生涩的丁香,汲取她私藏的甜酿。

  “晤……”

  没意料他会吻她,纳福慌了神,小手抵在他的胸前,阻止他的靠近。

  不理会她的挣扎,他单手擒住她,将她的手扣在墙上,让她无法动弹,一手则是以指尖挑高她的下颚,强迫她接受他的吻。

  “放……开我……”找到一丝空隙,纳福吼出声。

  “你何不算算,我几时会放开你!”

  刁不害张嘴轻咬她甜美的舌尖,阻止她发出无意义的牢骚,大掌沿著她纤细的锁骨,一路往下摸索,停在她小巧高耸的丰盈上,长指掐按著她敏感的蕾尖。

  他永远记得,当日在湖底下,她穠纤合度的身子有多么诱人。

  “不——”纳福倒抽一口凉气,小脸血色尽褪。

  “呵!男人可以这么吓人,你可知道?”

  他轻笑,大掌轻轻罩住她的浑圆,感受掌下身子的轻颤。

  刁不害抬眸,瞧见她挟著浓浓怨恨的眼神,唇上的笑意更深了。

  他敢打包票,纵使她看透一切,她敏感的反应,却告诉他,她对男女性事的一无所知以及恐惧。

  “哼,无耻。”纳福闭上眼,撇开头,极力压抑心头,因他抚触而起的躁动。

  “无耻?我可没侵犯你,顶多称作调戏。”

  大掌游移至她的柳腰,拉开她的外衫,隔著一层薄薄的衣料,贴在她最敏感的腰际。

  纳福连连吸了好几口气,才能将自脚底下停往上窜的燥热压抑住,他的掌心像附著一团热火,所到之处让她也跟著热烫起来……

  察觉他的大掌,正放肆地往她最敏感的两腿间游走,纳福急急喘了口气,下意识夹紧双腿,阻止他的侵犯。

  “不——你不能!”她夹杂著哭音与哀求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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