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阔故事汇 > 羽嫣 > 纳福寨主 > | 上一页 下一页 |
十八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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瞧见总是一脸倔强的纳福,眼眶含泪,刁不害一楞,停住了抚触。 刹那,她委屈的眼泪,让他好生罪恶。他从来就不屑做侵犯女人的登徒子,怎么对她,他总会失控! “你就这么想要!好,我给。”反正是她欠他在先。 纳福抹掉几欲夺眶的泪珠,咬著唇,拉开衣结,露出仅著兜衣的胸口,然而原本该是白皙无瑕的肌肤,却布满一块块淡红色的疤痕。 “像我这种千疮百孔的女人,你还敢要吗?”她轻问,倔强地不轻易展现出脆弱。 “你——”刁不害大为惊愕。上回在湖边,他就发现了,只是今日近看,却发现那些疤痕有多么骇人。 “你以为我真喜欢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?这就是老天爷向我索取的代价!我比谁都还希望,自己不过是个普通人。” 她恨透他老是用轻慢的态度,奚落她的感知能力,那并不是她愿意拥有的,带给她只有痛苦与遗憾。 “我——”他想吻她,吻掉她眉睫上的泪珠,可又怕亵渎了她的清灵。 “福姑娘,很抱歉,让你久等了,灶房没热水了,我得先把水烧开,才能帮你冲茶,抱歉呐。” 远远地,就听见虎儿精力充沛的嗓音,虎儿提著一壶茶水,跑的气喘吁吁。 “福——呃——师、师……师父?” 定睛一看,瞥见刁不害将纳福压靠在墙上,虎儿吓了一大跳。 “虎儿!闭上眼!”刁不害沉声吼道。 “是、是、是,我闭上眼了,我啥都没瞧见,你们继续忙。”虎儿急忙走出房间,不敢多耽搁一刻。 刁不害重新将视线放在纳福身上,垂眸替她拢好了衣衫,低声道。“抱歉,我无意冒犯。” 只能说,她的神秘气质,太诱人,让他不自觉失了神、发了狂。 纳福抿了抿唇,恢复镇定。“官银提早两天出发,後天末时过後,是最佳的时机,山上会起浓雾,可以掩盖你们的行踪,当心獒鹰,他们恐对你不利。” 刁不害敛眸注视著,怀中不及他胸口的娇小女人,想起她的递体鳞伤,心口一阵莫名紧缩。 “你一向这么公私分明?” 敢情她是将情感与理智分得如此彻底?前一刻恨死他,下一刻却又与他站在同一阵线? “一向,无人、无事例外。”纳福凝眸回视,清冷的水眸已经不见泪痕,仅存淡漠。 似乎在她眼里,他足属於公事的部分。莫名地,让刁不害一阵不悦。 “既然这么想一个人等死,那就别让其他人担心。” 无声看著刁不害离去的背影,纳福吁了一口气,全身一阵瘫软,瘫坐在地。 究竟是谁看透谁?谁掌握谁? 面对他——她首次没有把握! 山径上一片寂凉,云雾若有似无飘散著,增添一股缥缈。 “提早?为什么会提早两天?” “听说是福娘子的意思。” “可官银不是十天後才会到吗?” “对呀,我们都等一上午了,连团屁都没瞧见,是不是耍我们啊。” “谁知道,反正按照寨主的意思就是了,说不定真让我们蒙到了。” 几名弋风寨的山贼,久等不耐,躲在藏身的草丛问窃语。 匡啷!匡啷—— “嘘!来了。” 远远地,就能听见车轮转动的声响,车轮声略沉,接著就看见一行人穿著白色丧服,推著三具棺木走了过来,领头的人手上还拿著一支幡旗,显然是一支送葬的队伍。 “呜呜……爹啊……娘啊……” “呜呜——” 伴随著阵阵哀凄哭声,听得众山贼心头直发毛。 “天啊!这是怎么回事?不是送官银的吗?怎么来个送葬的?” “我的妈呀,看到这种死人东西,会衰一辈子的。” “现在该怎么办?”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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