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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你们——”话未说完,眼前昏天暗地,初月趴在桌面昏睡不醒。

  她昏睡过去,掌柜、小二及老厨子不约而同呼出口大气。

  总算搞定任务。

  为了逮住古姑娘,他们探子队兄弟这些年未曾懈怠过,甚至还请画匠画出多年后她可能的面容。

  江南的探子好不容易发现她的行踪,飞鸽传信回报少主,少主交代计划行事,将她拐到晋中。

  密切注意她的行踪,事情又得安排自然,不能打草惊蛇,还得以苦肉计摔伤手臂,拖延古姑娘好待她体内的药效发作;总之少主为了捉她,可累翻众位兄弟。

  门前立即来了辆马车及大铁笼,小二们通力合作将初月抬进马车内,再将那头呼呼大睡的猛兽送进笼后,在几位彪形大汉护送下朝擎天堡前进。

  “哎呀——”

  一记强而有力的劲飞腿扫过一人,此人腾空飞出五步之外。

  “没用的家伙!”黑袍男子手上五尺长的木棍轻敲地,扫视面前上百位保卫擎天堡的卫士们。“有没有人要上来挑战的?”

  见同袍被少主打得这般惨,众人脸色惨绿,不敢出声,更不想拿性命开玩笑。

  非常时刻、非常时期,他们英明神武的少主情绪向来难以捉摸;今日突然集合大家在练武场,说要看看大家有无荒废平日基本武艺,怎幺却演变成他挑人上场对打的场面?!

  不明白忙得不可开交的他又为何心烦,来找人出气。

  有其主是幸,抑或不幸?!

  无人敢出头,笔直的木棍点向一名在屋檐下乘凉看戏的闲人。

  “过来陪我过几招。”

  原本闲凉看戏的无悔见少主“御棍钦点”点到自己,只好硬着头皮来到他面前。

  “少主,您该去处理公事才对。”整个早上都在练武场发泄过多的精力,因私忘公不是一位继承者该有

  的行为。

  闻言,司徒灭日挑挑眉。“你言下之意是说我不务正事、游手好闲?”

  “属下不敢。”

  “堡里只有你最敢了。”司徒灭日挥转手上木棍,架式十足地单手将它负在身后,飞扬神采傲然看着下属。“我心情不怎幺好,有没有胆来跟我打一架?”“属下怕伤了少主,不敢贸然答应。”无悔双手抱拳态度恭敬地回话。

  司徒灭日浮起一抹笑容,诡异的笑意教人发毛,“无悔,你晓不晓得你年岁渐增,胆子也愈大。”

  “属下心有同感。”

  主子心里若有不快,他便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;看来他们主仆俩在所难免有一场武艺切磋。

  除了舍命陪君子,他又能如何?

  谁叫他伺候这位易暴易怒的主子多年,双方早已摸清楚彼此的个性;只要不触碰底线及心中的痛处,他们俩总能相安无事,亦仆亦友地配合对方。

  直到近几日,少主的性格大起大落、精神紧绷,全因一位即将回堡的姑娘;搞得全堡上下人心惶惶,生怕错做事招来无妄之灾。

  一大早少主放下今日该做的工作,来到练武场伸展手脚、舒展身心,却苦了守卫堡垒的兄弟。

  “无悔,咱们撇开身份放手打一场可好?”司徒灭日俊朗笑问。

  惨,少主情绪正濒临溃决警戒线。

  “您若想打,属下愿奉陪。”无悔抬起脸,平凡无奇的面庞浮起极淡的笑意。“不用武器,赤手空拳打一场。”

  “这话正合我意。”司徒灭日将重达十斤的木棍拋给一旁的卫士,抡拳打量对手。

  无悔好整以暇地挽好袖子,见主子蓄势待发的模样决定速战速决,一个箭步冲上前,两人光明正大地开打。

  两位从小打到大的主仆拳脚功力相当,身手矫健了得,一拳一脚皆充满力道,一位借由打斗发泄急躁怒火,另一位小心应招帮忙消火。

  精采绝伦的打斗成为擎天堡卫士们的最佳范例,大家目不转睛看着难得一见的画面,甚至有模有样学起招式来。

  “少主,您攻得太猛露出空门。”无悔见招拆招,还得提醒主子小心之处。

  酝酿许久的怒意好不容易得到解放,司徒灭日无心去听他的建言,使出一记回旋踢,无悔眼明手快侧身避过这致命一踢。

  他不禁想,要不是他闪得快,那一脚岂不要了他的命?!

  司徒灭日击出一拳,隐忍多日的怒火终于爆发,“不是说找到人,为什幺还没将她带回来?”

  无悔翻掌阻挡,“这得等待些日子。”

  “等等等,老要我等,养你们这些办事不利的饭桶有何用处!”磅用严词喝声中,一拳击中无悔的右肩头。

  当全国各地的探子好不容易找一位行踪神秘的姑娘,经数封飞鸽传信确认后,他可以断定那位带着头黑豹的姑娘就是他等待数年的佳人。

  为何至今,人还没带进堡?

  等愈久他愈火大,今日不找人出出气他早晚会忍到送命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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