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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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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惨了啦……”冀棋则伏在车头上哀嚎得比她还大声。 季银芽听了都不禁怀疑被撞晕的人是他而不是她。 怪罪的箭靶接着指向紧跟不放的她,冀棋瞪眼念道:“都是你啦,你看现在要怎么办?找如今赶去也没用了。” “喏……我……你……”季银芽疼歪了秀容,好半晌发不出全音。 “别你你我我了,你这会儿想到要装结巴也没用。”她一脸的痛楚令他的肝火稍褪,冀祺闷闷不乐地抿着嘴。“唉,罢了罢了,和你讲那么多干么?就算我自己倒霉吧!” 这分明是作贼的喊捉贼嘛!“你——季银牙傻眼,现下她倒从原告降级为被告啦。 “嗟!人背走到哪儿都背,今天还真不是普通的衰……”冀棋摇首认命地准备离去。“早死晚死,都是要死,男子汉大丈夫,既然任务设达成,就早点回去受刑唷……” 死?受…刑? 季银芽愈听愈不对,正欲开口问仔细,岂料先前的那一番拉锯战,导致她一片裙的裙角被绞进单车的后胎轴心里,可两人均未留神,故他这一猛前冲,竟硬生生将整条扯去。 “啊——啊——啊——”惊天动地的尖嚎吓跑了站在枝丫的麻雀,季银芽手足无措地拉着衬衫下摆,仍掩不住暴露的春光,只好狼狈地蹲下,恨不得挖个地洞钻入,永远不要出来。 ‘拜托,你又怎么了…”铁马也跟着绊了跄,冀棋茫然转头,骇异的视线登时盯住在她的窘态上。“啊!粉红色的蕾丝小内裤——”性感喔! “你……你…大色狼!你发什么愣?还不……想点办法?”季银芽恼羞成怒,两只手怎么遮都觉不够用。 幸亏这时无人打此经过 不然她会……呜呜……好醜呀,她不想活了啦…鸣…… “噢,对不起……是。”冀棋跳下车,立刻脱掉身上的T恤。 “你要……做……啥?”季银芽目瞠口呆地瞅着他瘦却精练的胭体,那优美如雕塑的肌块线条分明且不夸张,撩得一颗芳心扑通若击鼓。 “先暂且应应急吧。”冀棋挂着无辜的笑靥,浑似这接二连三发生的意外,与他没有太大的关系。 “什……?”季银芽尚未理解其中的话意.人已让他的大掌扣住。 她害怕地舞着皓腕。拳打脚踢他顽抗。“喝!你别乱来……哗……” 对方却完全不把她的抗议当回事,一会儿揪她的左手,一会儿举她的右手,轻轻松松仿佛老鹰捉小鸡,她高甚至可以感觉到他靠太近的体温。 “你再继续鬼叫,不怕引来旁人的围观吗?”他没两下就放开她,走回单车边研究该如何救助她的长裙。 “呃……”他讲得有理。 季银芽登时噤若寒蝉,而他的T恤则于方才的“乱来”中,松垮垮地套住她的娇躯,原来……她误会人家了。 “这可有得弄了。”冀棋咕哝,动手试着抽出缠在轮胎内的裙子。 “谢……谢!”李银芽腼腆地垂着眸。看他穿这件T恤好像没多大嘛,怎地她穿就到膝盖啦? “嗯……” 翼祺的虚应在一阵“吱呀”声下遽升他一本正经地拎着手中断裂的布料瞥向她。“破了。” 不必他报告状况,她也看得出一片裙已成了三片裙,她又不是瞎子! “你……”季银芽抖着唇瓣,不知还能说什么。 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不如我载你去买件新的吧?”冀棋干脆拽掉剩余的“残骸”,起码他们还有交通工具能骑。 不是故意就弄成这样, 他要是故意起来还得了? 季银芽摇头摇手连声拒绝。“不不不!” “你不用客气!”她干嘛见鬼似地 “我不客气!”季银芽惶惧地截断他的美意,脚下节节后退。这家伙是灾难的祸源,他接近她不过十来分钟而已瞧她如今惨的……天呀,她怕极他啦! “但是你……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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