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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八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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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……爸妈……其他人……还……在外面……”所有的感官神经已蓄势待发,曾杏芙不禁发出吟哦。 “他们会识趣的。”毛毛十爪已解开她的钮扣,爬入衣内摩挲那片雪白柔嫩的双峰。 “可是……啊……”曾杏芙接着又是一阵娇吟。 “你今天怎么忒多话?”季博阳说着封住她半启的瑰馥樱唇,温柔地带领她共赴天堂。 纯洁无瑕的小百合终将被他调教为艳光四射的野蔷薇。 小俩口在房内似乎聊得还满愉快的嘛。 曾母总算松了一口气,放心地和老伴回到自己的卧室。“还是博阳有办法。”做母亲的真不知道是该高兴呢,还是该吃味。 曾大富不禁有感而发。“唉,小女娃长大,不再是昔日的黄毛丫头。” “是呀,岁月不饶人哟。”曾母跟着一声叹息。这提醒她明白得上美容院去把指甲、头发和脸弄一弄。 “你认为……女婿会不会疼她啊?”虽然他这一生有泰半的光阴是花在政权上,但他对女儿的爱不曾减少过,即使他常常忙到无暇表达。 “会啦会啦,他看起来挺爱咱们家芙芙的。”女人对爱情的直觉是男人比不上的。 “会就好,我是怕……”女儿的美丽大方是有目共睹,人见人赞,可也有不少追求者是冲着他曾大富的权势而来。这便是做父母的矛盾。 千方百计想替女儿安排政治婚姻,待女儿真要出嫁,内心又会感到忐忑不舍,担忧她所托非人不快乐。 “儿孙自有儿孙福,也许是我们该放手的时候了。”曾母安慰老伴。 “不行!”曾大富细细思量后仍觉不妥。“我得去找他约法三章。” “约你的头啊。”曾母拉下鲁莽的老伴。“你也不瞧瞧现在几点钟啦?有事还怕明天不能谈吗?” “可是……” “你甭忘了今天算是他俩的新婚夜,你去干么?当日光灯呀?”没神经!曾母硬扯他坐下。 “呃……这……”曾大富确实是忘了。 宝贝女儿的婚事来得太急太快,他根本赶不及调整自己的情绪和角色,仍有“女儿被人骗走了”的感觉,因此一直都没办法接受女儿已为人妻的铁铮铮事实。 “别这这那那的,倒是咱们好像……好久……没……嗯?”曾母频抛媚眼。 “说的也是。” 曾大富于是扑了上去。 轻轻拂开垂在她脸上的几绺发丝,季博阳凝望着曾杏芙姣美的侧面,不禁有些痴了醉了。 也难怪她会累坏了。 一下子让她承载那么多的热情,她的体力非透支不可,是故她现在才会睡得那么沉那么香,以至于他连吻她的脑袋瓜子好几下,仍未能惊扰她的酣梦。 他该拿她怎么办? 昨晚是她的第一次,她的腼腆令他怜惜,她的稚嫩教他珍视,她的青涩娇羞不仅未减他浓烈的缱绻情意,反而越发激增他爱她的冲动,她所带来的喜悦满足,更是他不曾有过的悸动。 他明知不该对她动真情,但他控制不住心里的狂炽情感。 他明知他俩不会有结果,但他还是放纵自己沉沦下去,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刻。 他明知那一天就快来临,但他至今仍然不敢去想像,当她用憎恨的目光睨他时,他破裂的伤痕会有多深。 噢……天! 他还以为他早已被训练成个冷血无情的复仇者,岂料他一面对她,那些武装便会自动瓦解,他-- 该拿她怎么办? 或许是抚她粉腮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,睡美人终于挥别黑甜乡,从慵懒困盹中苏醒。 “嗯……”她缓缓地煽着卷尧睫毛,眼帘动了动,再缓缓地伸了伸激情过后而酸疼的四肢。 “早安……不,我该说午安了。”季博阳啄她一下。 “午安。”好疲倦喔,反正暑假,干脆再躺一会儿好啰。曾杏芙恍恍惚惚应了一句,翻个身,又继续入定。 十秒钟。 二十秒钟。 三十秒钟。 她猝地睁开铜铃大眼,然后惊呼:“咦……” 怎么……怎么……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?! 如果是梦,那她这个梦也未免太身历其境了吧? 曾杏芙这下连脚趾头都醒了,她几乎是用跳地转回身。“午安。”就料到这小家伙后知后觉。季博阳笑咪咪地重复着问候。 “嗄……”曾杏芙张口结舌,匪夷所思地盯着跟着这幅养眼的画面。 想必造物主在捏塑他的时候花了许多特别的功夫吧。 支肘侧卧的他,性感得教人喷鼻血,袒露的上身硕健而精壮,再往下的小腹平坦而硬实,随意披上的床单恰好遮住他的阳刚部位,然后顺着他颀长的腿型延伸下去。 她相信床单底下亦是光溜溜的。 一忖及此,她倏然感到浑身燥热,脸赤心跳。 昨晚的不算,这还是她初次在阳光下看到他的昂藏之躯呢。 想不到他乍看起来瘦瘦的,裹在衣服中的身躯却是肌理分明,半点也没偷工减料。 呃……昨晚! 恣情放肆的翻云覆雨如日,锁魂蚀骨的飞扬感觉依旧,曾杏芙胀着嫣红云霞,羞赧地无地自容。 “你想到什么了吗?”邪恶的双眸恋栈着她因床单逐渐滑落而呈现的一丝不挂,季博阳明知故问地靠过来。 “没……我没想到昨晚的……喏……我的意思是……感觉很美……”拜托!她在讲什么?曾杏芙做贼心虚,一开口便不打自招,越描越黑。 “昨晚感觉的确很美,而你……”多惹人怜的纯真女孩啊!季博阳用柔得足以化出水的音律和碎吻,爱抚她胸前那片令他腹部绷紧的丰腴。“也是。” “嗄……这……我不是……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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