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样的酷暑,千里迢迢为什么而来?问题曾是每个人都自问过的。记得是天津音乐学院作曲系副教授周小姐说过的:西方音乐长期孕育在宗教的沃野中,我带着对音乐文化的追问而来。暨南大学历史系教师郑小姐则说:我希望不断追索人类的过去,所以我不能不追问人类精神的过去,“宗教与文化”正是一个绕不开的结……人们几乎不分昼夜地思辨与谈论:海德格尔?终极关怀?“基督城”的象征性?可不可言说?拯救与消遥?道与肉身?现时中国文化转型?人如何自救?……追问和自问无穷无尽,此行的人们其实并不仅仅期望得到什么答案,也并不仅仅期待听到他人的结论。
小屋一片宁静,我在猜想着那群遥远的朋友们的论辩!
读书短札
李会